如果有旁人看到这一切,肯定会大吃一惊。几乎任何人都可以一眼认出,正在播放的视频分明就是广泛流行的AV电影,电影中,那清纯的女主角正跪在地上,一脸忘情的吮吸着男主角的粗壮男征。男征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没有被任何马赛克所遮挡……
那些一旁的文章里,却尽是一些女性吮吸男征后的感受分享,那段正在被反复阅读的文字,分明描述了一位长期暗恋自己闺蜜室友的男朋友的女生,竟然趁室友男朋友洗澡时,赤裸着身子走进了浴室,作者欣喜的分享着,那根萎缩的软物如何在她嘴中进化成了凶恶的狼棒,在之后的那些日子里,室友的男友是用怎样的火热眼神在室友不注意的角度里打量并包裹着她的身体。
在被厚厚的窗帘紧紧遮蔽着的书房内,满脸绯红的韩曼戴着耳机,专注的望着电脑屏幕,却时不时张张嘴,下意识的模仿着,学习着……
从来没有人知道,端庄贤淑的人妻,竟然通过这样不可告人的方式,学习到了如何去展现能击中男人内心的一面,那些表情,那些姿势,甚至那些小细节。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长吐出一口气的韩曼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她一脸通红的关闭了电脑,随即拿出干净的衣物,走向浴室,准备洗个凉水澡。
走了几步,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像做贼一样,偷偷反锁了家门,回到卧室,又反锁了卧室的房门,蹑手蹑脚走进了卧室自带的浴室。
太阳渐渐偏西,金黄的阳光透进卧室,卧室的床上整齐码放着居家圆领衫和短裙,旁边放着一套洁白的内衣和崭新的肉色裤袜。
平摊在床上的胸罩,用它硕大的罩杯盛放着射进房间的阳光。传统的包臀内裤既没有蕾丝也没有花边,朴素而简单。
浴室内,在淋浴的水声中,隐约传来了一声声放肆的呻吟。
不一会,水声渐歇。湿漉的韩曼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赤裸着身体走了出来。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韩曼微微叹了口气。
韩曼闭上眼,似乎在顺着那些刚刚还出现在脑海中的文字在描绘那一幕幕的场景,却又不禁羞的满脸滚烫。
擦干身体,韩曼穿上内衣,一点一点套着丝袜,仔细的抚平每一丝折褶。穿上外衣后,她坐在梳妆镜前,慢慢吹着头发,梳理着。
望着窗外渐渐低落的日头,一股没由来的烦闷忽然涌上心头。
又是一天这样过去了。
什么也没发生。手机里没有一条信息,也没有一个未接电话。
那个男人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在跟他心爱的女人在微信上聊得火热,还是刚刚从熙熙攘攘的电影院内挽着未婚妻的腰走出来呢。
韩曼在心里不会承认自己有着争风吃醋的心里。她与那个男人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无论是年龄,身份还是道德的束缚,都是她无法去改变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在企盼什么,更可怕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企盼的资格。
韩曼知道,自己比不上曾璟的年轻,男人对年轻女人的追求和渴望,是内心无法压抑的欲望。
更不用说,曾璟那样清纯美丽的女孩,已经将自己完整而彻底的奉献给了他。即便自己是他,恐怕也无法与曾璟分开,跟一个比自己大3 岁的女人在一起吧。
韩曼手中的梳子停了下来,顿了顿,又猛地一下赌气般的扔到了床上。
明明白天里还跟自己海誓山盟的私奔,到了晚上却又在别的女人身上忘情的喷泻。
望着墙上的照片里,曾少阳一脸温柔的抱着穿着洁白婚纱的自己,内心忽然一酸。嫁给年纪偏大的曾少阳,当时的韩曼是如此的义无反顾,她爱得是那么的彻底而投入。汹涌的情感涌上心头,镜中美丽的脸庞上,不由的落下成串的泪珠。
过了许久,韩曼稳稳了情绪,双手紧紧的握了握,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站起身,望着照片上一直微笑的曾少阳,她将床上的内衣和裤袜又收了起来,却从柜子深处找出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黑丝的裤袜。
这是曾少阳喜欢的颜色。
……
餐厅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灯光照射在满桌的饭菜上,明亮的令人垂涎欲滴。
桌上摆放着四幅碗筷。
窗外,华灯初上,道路上尽是匆忙回家的人流。
韩曼孤伶伶的坐在沙发上。新闻联播在已经结束,电视上正在播放着黄金档的电视剧。
曾少阳晚上有应酬,无法回来吃饭。而路盛和曾璟也都不回来吃了,不知道去哪里过二人世界了。
韩曼没有像泼妇一样大发脾气。这样的日子,只是漫长生活中的极其普通的缩影。时间早已经平复了她内心的起伏。
当时间过了九点半后,韩曼关上了电视,回到了卧室。温柔贤惠的妻子并不意味着是没有将饭菜留在餐桌上的小心思的女人。
韩曼卸了妆,洗漱完毕,又对着镜子仔细上着妆。
她平静的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黑黝黝的天空……直到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一丝弧度出现在嘴角,今天还算回来的挺早,看来自己的心思没算白费。
打开门,却发现回来的是路盛和曾璟,两人勾肩搭背的,说着情人间的悄悄话。
韩曼一愣,随即笑容又浮现在脸上,嗔怪着:「看看你们的样子,在人前也不注意下形象,都不害臊。」
曾璟赶紧从路盛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一边换鞋,一边笑着跟韩曼打着招呼:「曼姨,这么晚还没睡啊……盛带我去听的音乐会挺不错的,下次让老爸也带你去听听……」
韩曼微笑着帮曾璟理了理着肩头的乱发,让曾璟抓紧去洗洗,早点睡觉,随即又回过身,帮路盛拿出了拖鞋,蹲下身子,放到路盛身前。
曾璟一笑,背着韩曼对路盛做了几个无声的口型,连忙拿了衣物去了浴室。
路盛换好鞋,望了望桌上没动过的饭菜,刚准备开口,眼神却落在了韩曼腿上的丝袜上。
浴室内淋浴冲刷的声音令客厅内显得更加安静。知道曾少阳还没回来后,路盛脸上出现了放松的笑容。
路盛换鞋时,韩曼就那么静静的站在路盛身前,双手自然的垂在前方。
路盛顺势向韩曼走去,双手自然的伸开,想要拥抱一下韩曼。
却没想到,韩曼的身子微微一退,避开了路盛的拥抱。尴尬的路盛一下愣在那里,韩曼低着头,没有看路盛的脸,只是静静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回到了卧室。
路盛挠了挠头,不清楚韩曼这是在闹哪出。望着韩曼扭动的臀部,他略显纳闷的摇了摇头。
韩曼脸上明显精心打扮的妆容,腿上那条以前未曾穿过的黑色丝袜,无疑是再明显不过的性信号。
夜晚还佩戴着的美瞳和睫毛,不正是为了在床上婉转承欢时显得更加楚楚动人。那颜色鲜艳的唇彩,难道不就是为了吮吸男征时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那乌黑的丝袜莫非不是为了与雪白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盛走向韩曼的卧室,轻轻扭动着把手。
害羞而保守的韩曼,即便是曾璟身在浴室,也不愿意在客厅里展露出迷人的一面,非要限定在卧室。
……只是把手没有被转动开。
路盛一阵诧异,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心中忽然一阵苦涩。
莫非,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个男人。
……
当曾少阳的声音出现在客厅时,韩曼赶紧将自己从那些迷乱的念头中挣脱出来,连忙从床上起身,来到客厅。
曾少阳满脸通红,神情迷醉。
毕竟年纪到了,即便是不多的酒精,也能让他的身体吃不太消。
路盛与曾璟已经各自回房了,听到曾少阳回家后,曾璟的吊带睡衣外面随意披着外套就出来了,手忙脚乱的泡了茶水给曾少阳端来,韩曼打来热水,给曾少阳拧了一条热毛巾。
歇了好一会,曾少阳浑浊的双眼才缓缓张开,一脸歉意的冲韩曼笑了笑。韩曼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曾少阳的胸口,帮他缓着劲。
韩曼没有说话,曾璟却开口数落着:「老爸,一把年纪了就别喝这么多啊,你身体垮了,我们这个家怎么办……」
曾少阳宠溺的摸了摸曾璟的头,轻轻的挥着手:「知道了,爸爸下次注意,太晚了,赶紧去睡吧……」
曾璟看了看韩曼,韩曼笑着点了点头。
曾璟回房后,只剩下曾少阳与韩曼坐在沙发上,曾少阳看到餐桌上的饭菜,又是歉意的拍了拍韩曼的手。
韩曼用手捋了捋手边的头发,浅浅的笑了笑。
不知道曾少阳凑到韩曼耳边说了什么,韩曼的脸又红了红,低声说道:「讨厌,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羞人的话……」
窗外的树枝被夜风吹动,轻轻摇摆了两下。
曾少阳缓过劲后,在韩曼的搀扶下,回到了卧室。
韩曼帮曾少阳脱下了外套,因为担心曾少阳的状态,所以不允许曾少阳去浴室冲澡,执意打来热水,用热毛巾帮曾少阳擦拭着身体。
曾少阳敞露着胸膛,年轻时结实的胸膛,此刻有些略微的松皱。在热毛巾的熨烫下,他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韩曼温柔的履行着一个贤惠的妻子的责任,脸上挂着心疼的表情。
曾少阳闻着身边醉人的芳香,终于注意到了韩曼脚上套着的黑色丝袜,他刚伸了伸手,却又回落了下来,眼神却若即若离的飘荡在韩曼的美足上。
清理完上身,自然就轮到下半身了。
韩曼轻柔又自然的准备脱下曾少阳的内裤。
不会有人知道,她平静的脸上的背后,脑海中此刻正浮现出那段诱人的文字:萎缩的软物在少女嘴中进化成了凶恶的狼棒……
许多个夜晚,韩曼一次又一次的期待,曾少阳举着一根强壮的男征对她耀武扬威,予取予求。
略微冰凉的手指在曾少阳的腹部的皮肤上滑过,韩曼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鲜艳的嘴唇轻轻的抖了抖。
他会不会认为这是下流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事到临头,韩曼忽然紧张起来,动作也在不经意间迟缓起来。
曾少阳偷偷咽下口水,低沉的说道:「今天,吃点药吧……」
韩曼的身体一怔,脸顿时一片绯红。
「你喝了酒,哪能吃那药……你,你昨天才做了的,今天又想了么……」
曾少阳忽然抓了抓头,傻傻一笑,刚准备绕开话题,却听到韩曼又幽幽的说着:「要不,我帮帮你……」
曾少阳望着美丽的妻子的红唇,小腹一阵温热,没有继续出声,只是轻微调整了姿势。
灯熄了。
内裤被轻轻脱下,其中的物事在黑暗中不太清晰,也并没有任何雄壮可言。
曾少阳明显感到一阵湿热覆盖了上去,心中先是一抖,随即又回过神般的微微摇了摇头。
热毛巾在轻轻擦拭……
夜色下,美丽清秀的妻子显得越发动人。
曾少阳的内心开始奔涌的热流,终于流淌到小腹,进入了大腿根部。
轻微的抖动隔着毛巾,终于传到了韩曼的手心。
韩曼抬起头,明亮的双眼望着曾少阳,轻轻张开口,身子似乎有着滑下去的迹象……
不巧,客厅里传来了曾璟打开房门的声音,似乎出来找什么东西。
手中的抖动很快平复了下去。
韩曼给毛巾换了换水,从大腿根处放下擦拭着,最后,还帮曾少阳洗了脚。只是,没有了然后……
……
望着车窗外不断向后倒流过去的景色,韩曼似乎有些疲劳的,轻轻闭上了眼睛。
路盛开着车,曾少阳坐在副驾驶位,驾驶位的后排坐着曾璟,韩曼就坐在曾璟身边。
周末泡温泉的活动,终于成行了。
一大早,曾璟就叽叽喳喳的起个早床,慌慌张张的收拾着东西。一家人虽然只是去过个周末,但行李仍然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车厢内,安静的只有窗外的道路上传来的噪音。
忙活了一个早晨的曾璟,已经摇晃着睡去,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很难想象出这是一张为男人多次做出那些事情的嘴唇。
与曾璟的齐刘海,马尾辫不同。韩曼早上仔细的打理了自己的发型,乌黑的长发尾端有些卷曲,被全部梳往身体的右侧,轻轻搭在右肩上,左侧的额头上留有蓬松的刘海,将不大的脸修饰的格外小巧精致,搭配着紧身毛衣和牛仔裤,一身的青春气息。不知道的外人,肯定会将她误认为是没毕业的女大学生。
双手轻轻的放在腿上,似乎有些刻意的遮盖住丰满的大腿与腹部形成的Y 形夹角,无名指上的钻戒一亮一亮的。
韩曼在家很少配套这枚婚戒,做家务时不太方便,今天一家人出来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临出门前,她又将戒指找出来戴上了。
路盛的目光,经过后视镜的折射,落在她身上,依然让她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紧身毛衣让丰满的胸部饱满的有些夸张,纤细的腰肢即使坐着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腿缝之间的交界处,就算有手掌遮挡,似乎也难以阻挡那贪婪的视线。
曾少阳在前排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这让驾驶着车辆的男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韩曼扭过头,试图躲过男人的在脸上滑过的目光,却没想到露给男人的侧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红晕。
韩曼与曾璟都戴着耳环,曾璟是一枚耳钉样的宝石耳环,稳稳钉着耳垂,而韩曼依然戴着吊坠耳环,随着车辆的运动,一晃一晃的。
去往临市的路并不长。
当车辆缓缓抵达酒店后,韩曼终于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第一个下了车,挽着曾少阳去了房间。
她知道,身后那道若隐若现的目光肯定会在曾璟未曾注意的角度,紧随着紧裹的臀部而来。
回到房间,韩曼先去了卫生间。
马桶的抽水声掩盖了卫生纸擦拭腿间的那抹滑腻。
对着镜子,韩曼仔细的补了补妆,又理了理头发。韩曼没有浓妆艳抹,只是一些隐藏在细节里的小打扮。镜子里的美人,在镜前灯的修饰下,显得十分清纯、干净。乍一眼望去,仿佛没有化妆一般。
将口红放进手包时,戒指不经意的碰到了一个不透明的小瓶,小瓶的外观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香水瓶。
韩曼却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她望了望手指上的戒指,又望了望镜子中的自己,好一会,她才缓缓拧开小瓶,拿出其中的药丸吞了下去。
只是以防万一……
她告诉自己。
曾少阳靠在床头,闭眼养神。韩曼出来后,给曾少阳泡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没多久,曾璟和路盛就过来请曾少阳和韩曼一起去酒店的餐厅吃午饭。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完饭,路盛又开着车,载着大家去了酒店旁边的游乐场。
有着自己完整的文化和历史的游乐场,人满为患,在其中最着名的超大型摩天轮前,更是排满了长队。
硕大的摩天轮完整的转一圈需要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在摩天轮的最顶端,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极目远眺之下,整个人都可以心情舒畅。
几乎在整座城市的任何角落,只要抬起头就能望见这座极具有识别性的摩天轮。这也成了这座城市独特的标致。
路盛曾经陪以前的女朋友来过几次,将感受转述给曾璟后,曾璟对这座摩天轮一直心心念着,如今终于能得偿夙愿。这也是曾璟一直雀跃的拉着大家来排队的原因。
可惜不巧的是,当队伍终于排到曾璟一家时,路盛却去了洗手间没回来。摩天轮每个房间只能乘坐两人,路盛没回来,让曾璟一个人坐上去那么高的地方,她又有些不敢。
就在曾璟纠结要不要上去的时候,韩曼体谅的说道:「少阳,你陪小璟上去吧,我就在下面等你们下来……」
曾璟一听,连连点头,觉得也是个办法,随即立即抱着曾少阳的手臂坐了上去。摩天轮没有停滞的转动着,曾璟一坐进去,就开心的向外望去,不停给曾少阳指点着四周的景色。
韩曼冲二人微笑着挥了挥手。
挥动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却被一只更大的手握住了。
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好曾璟和曾少阳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韩曼试图挣开路盛的手,却没法做到,路盛死死的握住她的手,没有放开的迹象。不仅如此,路盛竟然牵着她往前走去,似乎是也想登上摩天轮。
韩曼连忙向四周望去,还好这里情侣很多,没有什么人特别的注意到她与路盛之间的动作。只是一恍惚,她就被路盛拖进了摩天轮的房间。
两人对面而坐,路盛笑眯眯的望着韩曼的脸,韩曼侧过头,望着窗外。
韩曼没有恼怒什么,她似乎也发觉,两人之间确实需要这样一个环境,将一些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摩天轮将两人的房间缓缓拉升。
摩天轮的两个房间之间隔着不短的距离,虽然他们就在曾璟身后的房间里,可如果视力不好,或是不仔细看,曾璟也很难发现二人也上了摩天轮,而且就在他们身后的房间里。
韩曼还在整理思路,路盛却缓缓开了口:「你在躲我,为什么?」
韩曼望了路盛一眼,摇了摇头,身体轻轻靠在了窗户旁。
「盛,我们之间,终究是不太可能……」
玻璃上倒影出了一张轻轻皱着眉头的美人侧颜。
韩曼停了一会,刚从思绪中抽出来,一转头,却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路盛竟然在摩天轮的房间内,拉开了黑西裤的拉链,将男征抽了出来……
路盛站起身,弓着腰,一只手搓揉着坚挺的男征,一只手向韩曼抓去。惊恐的韩曼忘记了发出呼救,两个手胡乱的在身前挥动着。
粗大而坚硬的男征离她的脸仿佛近在咫尺,她下意识的向后缩去,抗拒着。
路盛捉住韩曼的手,向自己的胯下送去,韩曼的手刚一接触到男征,随即又猛的弹开,却露出了胸口的空档。
路盛顺势压了上来。
韩曼发出了惊呼,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路盛的一只手从衣襟的下摆穿了进去,轻易的捏住了柔软的胸头,嘴唇则在韩曼的脖子上猛烈的亲吻着。
从很早以前,路盛身边就没缺过女人,所以他并没有强奸女人的经验。
因而,在这场他准备对自己的未婚妻的继母实施的半真半假的强奸戏码中,他没能准确的掌握到对女人实施强奸时的重点。
事实上,大多数人对强奸,都有着深深的误解。
有的男人对强奸充满了幻想,认为仗着自己的男征和力气,就能让被强奸的女人轻易的妥协,甚至是高潮。其实,大多数的强奸都是以失败为告终,要么是被强奸者呼救挣脱的及时,吓阻了强奸者,要么是强奸者自己后继无力,半途瘫软。
一场成功的强奸,不仅需要男人有着过硬的本钱和持久的能力,更重要的是需要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强硬的态度。
如果在女人的呼救、反抗和求饶之下,男人一时心软,难免会导致男征瘫软,少数不幸的人甚至会患上心理疾病。
强奸对很多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不仅因为女人在被强奸时更加紧窄,更容易受孕,而是在于女人在被强奸时的那份挣扎和痛苦的表情可以带来异样的刺激。在我们身边,大多数强奸都被掩盖,只有极少数失败的强奸才会浮出水面,通过报案而被人所知。
要知道,除了极少数的强奸是发生在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之间以外,绝大多数的强奸都是发生在熟人之间。强奸者与被强奸者之间,大多有着成熟的社会关系,或是亲属朋友,或是上司同事。除了少数来自完全陌生人的强奸外,几乎没有女人在被强奸后,会有强烈的报案念头,大多数都会选择忍气吞声。不少女人曾表示,那些来自父系和上司的强奸,会更容易得到实施,也更难产生报案的念头。对此,国外也曾有报道称,外形出众的职场丽人,不少都曾面临过强奸,而她们中很少人会选择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们的家人或是寻求报案。
因此,有很多下流的上司都可以不断的狩猎着美貌的女下属,一些老练的中年男人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着自己的儿媳妇。
重要的是,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强奸者,都必须清醒的认识到,强奸的重点,并不在于强,而在于奸。
有人对女人诱之以利,称为诱奸。有人对女人晓之以威,称为迫奸。有人对女人示之以情,称为情奸。
大多数男人对女人的心理不够了解,认为女人都是极其反感和厌恶强奸这样的事情。实际上,几乎绝大多数正常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联想或幻想过强奸的事情,大部分女人反感的并不是强奸,而是强奸她的人。
几乎没有女人会反感来自一个高大强壮,男征粗大,年轻持久的男人的强奸。
韩曼其实也不例外。
对于路盛这样的男人来说,强奸的核心,只是在于能否给女人带来快乐。而能否给女人带来快乐的关键,其实就只是男征在刺入前,女人是否已经得到充分的润滑。
如果路盛老于此道,大可不必在韩曼的脖子和胸上挑情,浪费时间,其实可以直接强行脱下韩曼的牛仔裤,用预先准备的润滑剂涂满男征,直接刺进去就行。
一旦被粗壮的男征所刺入,女人的反抗和挣扎就毫无意义,这时,再慢慢攻陷女人的其他部位,过程也将顺利的多。
……
晴朗的天空里,透着湛蓝的颜色。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没人注意到巨大的摩天轮里,有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正发出轻微的摇晃和几不可闻的声响。
所有人都想不到,此刻,竟然有一场激烈的强奸正发生在城市的高空上。
摩天轮的房间内。
路盛将韩曼的胸罩一把扯下,箍在洁白的乳房下方,让迷人的胸显得格外挺翘。路盛的手掌心缓慢有力的揉着乳尖,韩曼一阵心悸。
滚烫的气息从乳尖涌入她的身体,她挣扎着,拍打着路盛结实的胸膛。
「盛,盛,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韩曼压抑着呼喊,眉头皱成一团。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但我知道你的身体才是诚实的,我今天就要证明给你看……你知不知道,在车里,我就想上你了,开车时我这就涨得难受死了……」
「盛,你冷静一点,你二十几分钟根本完不了事,被人发现,我们还怎么活……」
韩曼推开路盛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双腿开始踢踏着。
「抱歉,今天我感觉立马就会喷的……」
绕过韩曼的腰,路盛用力褪下了韩曼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并扒了下来。裤子没有完全脱掉,只是露出了韩曼雪白的屁股。
韩曼连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老天啊,窗户这么大,旁边和下面的人看到了怎么办,曾璟,曾璟和少阳还在不远的地方,万一他们一回头……
韩曼似乎开始呼吸极度困难,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空,光线似乎也暗了下去,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和自己的臀。
路盛抱起韩曼的双腿,上半身压了过去,一只手扶着男征,对着韩曼腿缝间的腔道,用力的刺了下去。
男征的顶端被刮的生疼,却怎么也挤不进那道裂缝。
紧闭的双腿,和刺激的环境,让韩曼夹得格外紧窄,过于粗大的男征想进去,此时也显得不太容易。
剧烈的挣扎,让路盛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路盛感到男征都快炸裂了,鼓胀的顶端不断跳动着,急迫的需要一个湿滑的熨烫。
路盛抬了抬身体,将韩曼翻过身,让她膝盖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椅子上。
路盛打算从后面来。
滚圆的美臀,隐约泛出细小颗粒,被路盛用一只手用力的分开,另一只手压着高高翘起的男征,往蜜缝中顶去。
韩曼试图反过身子,用手向后推着路盛的小腹,却被路盛一把捉住,狠狠按在雪白的臀上。
「盛,别这样,你不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就冷静些……」
有着粗大男征的男人,大多有着强势的态度,这样的情形,如果换了其他男人来,说不定就会不由自主的气馁。
路盛坚硬的内心没有受影响,他用力的向两侧掰开丰腴的臀瓣,微微抬了抬头,深吸了几口气。他左右摇晃着,忍受着男征顶端暂时的疼痛,一咬牙,猛地向前一顶。
韩曼的身体下意识的凹了一下,随即发出了无法承受的轻呼。持续的挣扎让她力气不继,竟一时瘫软在座位上,很快,她却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
路盛的一怔,他分明感受到,男征刺入的瞬间,紧窄的腔道竟然溢洒出了一股汁液。
进入后,男征变得顺畅多了,温润而湿滑,泥泞而紧窄,让路盛感到莫大的享受。
路盛肆无忌惮的撞击着,巨大的快感从男征不断传来。雪白的美臀,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汹涌的血流一股股的涌上头来。
随着摩天轮的转动,房间缓缓上升,房间的抖动渐渐变得有规律起来。房间内,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稀薄和燥热。
只是这样,可完全不够啊。
如果此时被压在身下的是曾璟,她一定会用一只手用力分开自己的臀部,让男征可以顺利的顶的更深,另一只手一定会分开遮挡住脸上的乱发,并用力回过头,让路盛可以欣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而韩曼却只是死死捂着脸,随着撞击发出些听不清的呻吟。
路盛将韩曼捂着脸的双手拉到身后,紧紧握住,用在酒店采用的那种站立位的背入式的变种,跪地位的背入式,冲刷着,抽送着。
韩曼用力低着头,无论嘴里发出多么下流的冲击呻吟,她死活也不肯抬起头,让窗外任何可能的视线望见自己的脸。
路盛的确没想到,在这城市的高空中,肆意奸淫着美貌的人妻,竟然有着如此巨大的快感和满足。
路盛用着剧烈的频率毫无保留的在冲刺,他知道,目前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房间渐渐临近最高点,路盛依稀可以从窗外看到临近的房间内,曾璟雀跃的到处拍照的样子。
路盛狠下心,用力将韩曼拉起来,变成女上位的姿势。
韩曼拼命摇着头,飘散的发尖在空中飞舞,嘴里的声音,变成了彻底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对我……看见了,看见了!你,你是不是要我死才甘心……」
反向位的观音坐莲,韩曼的正面对着曾璟的房间的方向,路盛从韩曼的身后,从下方进入着韩曼。韩曼挣扎的身体,为男征带来了几乎被绞断般的快感。
尚未经过严格训练的韩曼,姿势还不标准,无法为下方的男性带来最大的快感。但此时路盛也没太多讲究了。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已经要冲破胸腔了。他根本没精力去矫正韩曼的姿势了。
路盛紧紧握着韩曼的双手,让韩曼始终坐在男征之上,不会倾倒下来,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那不断吞咽着男征的美妙圆臀。
「你,你到底要让我多丢人才会满足……」
韩曼哭泣的低喃着。
对于强奸中的人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巅峰来到的都会比平日更快更猛。
韩曼朦胧的眼神中,透出深深的无奈和绝望。丈夫和女儿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哪怕是无意间的一个回头,就能看到自己被路盛奸淫的模样。
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而她就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反复推怂着,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徘徊。
柔软的内心似乎被撕碎了。
韩曼的嘴里渐渐没了声音,灵魂似乎已经被抽去送给了魔鬼,空洞的肉体成为了男人猎食的对象。
苦涩的味道出现在舌根,滚烫的泪水却流不进嘴角。
被撞击,被奸淫,只要你喜欢,就都给你吧……
韩曼的内心出现了绝望的念头。
28岁的生命中,韩曼第一次在高空中迎来的巅峰的快乐。
韩曼眼前发黑,是昏厥的迹象。她死死的咬着嘴角,拼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如果这时昏厥过去,当房间转动到地面之时,恐怕就是自己一死了之之时。
摩天轮依然缓慢的转动着。
房间内的炙热气息让玻璃上形成了一层雾气,为房间里的二人增添了一丝保护色。
路盛的男征还留在韩曼的体内,但已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韩曼躺在路盛的身上,静静的没有说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但显然已经不够路盛发泄出来了。
路盛被韩曼抵达巅峰的动作吓着了。
韩曼貌美清秀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强烈的扭曲表情,窈窕身体发出的猛烈抽搐和痉挛甚至让久历欢场的路盛产生韩曼是不是生病的错觉。
路盛再次确认了韩曼的弱点,更多的是来自内心而不是肉体。
在人前有着楷模形象的人妻,对于羞耻的理解,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
路盛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弯曲着上扬的嘴角,他心中很快形成了未来一段时间对韩曼即将采取的行动方案。那些比变态的AV电影的情节更无耻,更下流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放映出来……
韩曼眯着眼睛,感受着腔道内肆意奔泻的汁流。来自身体深处的潮水带着她深深的罪孽和强烈的欢娱,不受控制的向外溢出。
她没有阻止路盛此刻温柔抚摸着自己乳尖的手,反而把头微微向路盛的怀里钻了钻,轻微的摩挲着。
「盛,你是个好人,而我是个坏女人。」韩曼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
「我爱你。小曼。」
韩曼的身体一紧,却没有说话。她不愿再打破此刻的宁静。毕竟,也只有此时,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他们才是真正属于彼此的。
窗外,地面上物体的影像渐渐变大,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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